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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9（第1页）
9
我加入了院士的国家级项目组，去了北京。
我把魔都的一切都留在了身后。
新的环境，新的挑战。
我忙得像个陀螺，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。
偶尔，姚乐会和我打电话。
她说沈澈毕业后，拒绝了所有大公司的offer，进了一家很小的初创公司，做最底层的程序员。
他把所有的工资都存起来，说要还给我。
她说他再也没笑过。
我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两年后，我的项目完成了，成果震惊了全世界。
我代表项目组去瑞士领奖。
典礼很隆重，我站在台上用流利的英文发表感言，台下掌声雷动。
我看到台下坐着很多人，有白发苍苍的泰斗，也有年轻的青年才俊。
典礼结束后有个酒会，我端着酒杯，跟几个学者聊天。
“姜悦？”
忽然有一个声音叫我。
我回头，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，亚洲面孔。
“你是？”
“启明创投，李文博。”
他递过来一张名片：“姜小姐，总算见到你了。”
“李总。”我接过名片。
“我想和姜小姐谈个合作，”他说：“我们投了一个项目，很有潜力，但技术上遇到了瓶颈，想请您，或者您的团队，当他们的技术顾问。”
“什么项目？”
“一个叫神思的人工智能引擎。”
我愣住了。
那是沈澈的毕业设计，他说过无数次，那是他的梦想。
“这个项目的创始人，叫沈澈。”李文博看着我，眼里带着探究：“我听说，你和他是校友？”
我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：“是。”
“那就正好。”李文博笑了：“不知道姜小姐有没有兴趣？”
我沉默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我才开口：“抱歉，李总，我的档期已经排到三年后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”他说：“我们可以等。”
他顿了顿：“但是，沈澈他可能等不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他病了，”李文一字一句：“胃癌，晚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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